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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番外:生活碎片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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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番外:生活碎片(2)

7.家人

某天白榆又到銜葉家去了一趟,才知道一件事,銜葉一家又認回來了兩個弟弟。

一個剛上初中,兇神惡煞的模樣初顯現,相信未來會是個望之生畏的壯漢,一個才上小學五年級,冷清不愛說話。

她自從上次去了銜葉家後,時不時得到他們的投餵,也見到了“大哥”,是個斯文彬彬有禮的人,據說和“二姐”是同天出生的雙胞胎。

看到老五和小六後,她終於察覺到不對。

如果是只有幾面之緣的人,對方換了發型發色服飾後,再認出來的概率會變得很小,但曾經朝夕相處的許多年的家人,就算形象變化再大,也能一眼認出來。

白榆看著剛剛進家門的兩個小少年,驚愕萬分。

銜葉正在嗑瓜子,見到他們兩個進來,說:“來認認你們的魚兒姐姐,就是之前給你們買了禮物的我好朋友。”

“姐姐好。”小浮舍很有禮節,隨意把重重的書包扔在餐桌上,跟在他後面進來的魈原本臉上都是冷漠,只開口說了一句,“謝謝你。”

但是看到白榆的一瞬間也楞住了。

“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,”魈說,“總之,謝謝你。”

白榆點點頭,“我也看你們很眼熟……嗯。”

她回頭打量銜葉,銜葉的容貌和記憶中那個紅發颯爽的火夜叉慢慢重合。

這到底是怎麽回事。

“大哥”和“二姐”,應該就是她沒見過面的巖夜叉和水夜叉,愛和銜葉鬥嘴的老四,或許也是某個夜叉的轉世。

白榆滿心疑惑,卻也感到慶幸,他們在這個世界,普普通通的成為一家人生活。

“你們回來了,”廚房裏的二姐招呼他們,“過來端飯吧。”

白榆和銜葉站起來,路過魈的時候,沒忍住摸了小學生魈的頭。

真可愛。

8.某年某月某日記。

溫迪手裏拿著一根線,下面吊著腰封。

“是這樣嗎?”他問,他身上穿的是索拉婭的長裙,裙擺拖地,溫迪把腰封扔到一邊。

“腿環。”白榆遞給他自己的腿環。

男生的腿都比女生的腿細一些,能卡在白榆大腿三分之一的腿環直接到了溫迪的大腿根。

“這樣就沒問題了吧~”溫迪手垂下來,手環金屬碰撞,發出輕靈的聲響。

白榆捂住了鼻子轉身……真的好色啊。

“該你了噢!”溫迪整理了一下衣領和腰帶,露出來了他半個胸膛,頭上戴著花環。

白榆說:“嗯,我來了。”

她坐在床邊開始穿白色連褲襪,拇指將褲襪的邊緣搓起,然後一只腳先探進去,手指精密地配合,一點一點放開一直穿到膝蓋。

溫迪坐在床上,單只手撐著臉看她,她不動聲色,耳朵卻紅得滴血,雙眼看著自己的腿和手指,專註得仿佛眼前的事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。

換衣服穿只是兩個人的娛樂節目而已,他們約定了每周要有一天玩游戲,隨機抽簽決定。

結果今天抽到的是換裝。

“嘣。”白榆的手失誤,褲襪未展開的多層卷邊打在她的腿上,勒出了一道分明的凹陷,她重呼了一口氣,手指插進布料裏微擡出一厘米的高度,繼續穿。

終於穿到底,白榆長舒一口氣,轉頭對溫迪說:“有點緊。”

溫迪眨眨眼,當然會緊,他和她的身材完全不一樣,“可是我想看嘛。”

“好吧。”白榆拿起來他的襯衫,不出意外扣子扣上了,胸口的間隙也裂開了,雖然索拉婭的裙子胸口露得比這個多,但白榆還是老忍不住用手捂。

畢竟專門設計出來就是要露和設計要嚴絲合縫對上,但卻意外露出的感覺不一樣。穿溫迪的南瓜褲,南瓜褲的放量比較大,還算合適。

腰封居然也是合適的,畢竟有線繩調節,就是穿起來麻煩了一點,套進去要先拉開,到腰部的時候要收緊。

“我來幫你。”溫迪手幫她調整,感覺自己手心下的腰抖了一下。

腰很細。

溫迪一根一根將線抽緊,線抽動摩擦布料的聲音分外明顯,白榆雙手撐在床兩邊,手指用力到泛白,直到溫迪說了一聲“好了”,她才上半身微微起伏,用力地呼吸。

“哎呀,”溫迪說,“你剛才屏息的話,腰封就上緊了。”

她的黑發鋪灑在背後,發尾微卷,隨著她的動作搖晃,白榆轉過身來。腰封,或者說束腰,除了勾勒腰的線條,讓腰看起來更細,還會讓胸更明顯。

白榆微瞇著眼睛,打量著他。

“要重新調整一下嗎?”溫迪眨著眼睛問,學著她曾經的動作,一根手指插在腰封和襯衫的縫隙劃動。

束腰確實是緊了,加進一根手指就讓白榆有點喘不過氣,帶著輕微的窒息感,手指從腰的一側到另外一側,如同電流奔襲而過的麻癢竄過,白榆悶哼一聲,把他壓倒在床上。

“啊,噗通。”溫迪舉手投降,他看起來就是故意的,雖然白榆也沒想到……原來這個動作帶來的是這種感覺。

得益於之前風神的“教學”,白榆當然也毫不示弱學溫迪以前的動作,手從裙子在大腿的開叉伸進去。

換裝,好像也換了一些別的東西。

溫迪的手若有若無地挑起白褲襪,奈何真的太緊,勾不起來,白榆沒忍住笑了笑,手壓在他的腹部。

這裏的手感不像女生那樣軟綿綿,而是薄薄的脂肪層下,有柔韌的肌肉,他用力繃緊的時候,就會變硬。

她當然也把對方有時在床上的頑劣學了十成十,側耳枕在他胸口聽心跳,還順便把他壓得起不來,隨意的在他身上塗抹均勻某些剛在她手下噴湧的東西,等它液化成水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蓋上裙子。

“別玩了……”溫迪撩起她耳邊的長發,他已經知道自己往常多惡劣了,他翻身坐起,親她的嘴唇。

……很遺憾,他覺得今天大概率一天都要耗費在床上。

“還是別摸我的肚子了。”白榆幽幽地說,她試圖拿開溫迪的手,移到別的地方去。

或許是因為不久前得到了甜頭,某個器官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,隔著脂肪層用手掌按壓居然也能感受到一些“腰膝酸軟”。

“唉,”溫迪嘆氣,故意說,“你難道不喜歡嗎?本子裏感覺你還挺喜歡這個位置的。”

“你可以把那個畫面忘掉……”白榆手按在他手上的力氣松了一些。

那就是確實喜歡,溫迪很抱歉,繼續對她下手。花環斜斜的戴在溫迪的頭上,雙手手撐著她的身體,華麗而柔軟的裙子給他描了個邊,編好的辮子也散了一個,另一個估計也不會堅持太久。

溫迪很喜歡她被逼到絕處無路可逃無枝可依,然後緊緊抱住他的模樣,躲進她的身體,沈溺在大海。

誠然她似乎也很喜歡,像是雨林裏絞殺猛獸的樹藤,索取呼吸和血液。

白榆的胯骨正面面對著他,上半身卻因為無力承受側著,手指抓著枕頭和床單的布料。

襯衫的布料在她身上層疊,略有支撐感的材質和她曲線柔和的身體相得益彰。

溫迪彎腰,叼住她胸口的半解的衣領,“抱抱我嘛——”

神當然回應了他的請求,只是沒有控制好力道,仿佛要把他抱碎融進柔軟的身體,然後又猛然松了下來,她出了一層薄汗,潮濕溫暖。

白榆一直認為呼吸打在皮膚上的時候,會給人帶來一種危機感。那是遠古的基因裏,被進食的恐懼。

然而很令人感到怪異的是,人可以將各種不舒服與性綁定,或者其本質上也是一種冒犯和掠奪。溫迪穿著她的裙子,當靠近她的時候,就十分容易暴露出什麽來。

她的思維縹緲了一瞬,或許這就是性感的來源,暴露出自己能被掠奪的部分,但是對方卻不能伸手去摸,相互矛盾的才構成了張力。

對了,她可以摸。如同順風順水的船只順流而下,如同水面的漩渦平滑的凹陷,硌著她的腿環溫涼堅硬,沾染了體溫。

如果取下的過一會兒就變得冰涼,碰到就會讓人打個寒戰。

“溫迪,溫迪?”白榆在他耳邊輕叫。

“怎麽啦~”溫迪停下來問,把玩她背後的頭發。

白榆哽住了,剛才想說的又說出不口了,只是摸著他的腿微微向上拉了一下。

“你要快一點?”溫迪猜到了,“那也做點我喜歡的事吧。”

作為新時代的青壯年健康女性,有某種需求很正常。

白榆一邊懷疑自己一天胡鬧了個什麽玩意,一邊抱著兩個人的衣服扔洗衣機。

轉身看到溫迪抱著龐大的床單被套枕套等著她讓路,白榆看著那些痕跡失語。

她應該慶幸兩個人都沒什麽施虐的愛好,要不然肯定身上比現場還淩亂。

她給溫迪讓路,溫迪路過她的時候,突然問了句:“我們會不會有孩子啊?”

“?”白榆緩緩從腦袋裏冒出來一個問號,“不會吧……從來沒聽說哪個魔神有孩子的。”

唯一算得上繁殖的,還是大慈樹王的扡插培育了小吉祥草王。

“可是這個世界,不是壓制了某些不科學的方面嗎?”溫迪把懷裏的東西全部塞進了洗衣機,卻又發現裝不下,只好又往外抽。

白榆刨出來了一些久遠的記憶。她本質上是無形混沌的元素力,溫迪是個風精靈,所以能生出個什麽來?真的不會有生殖隔離嗎……

白榆思考片刻,決定放棄思考,“到時候再說,現在不可能。”

“為什麽呀?”溫迪往洗衣機裏加洗衣粉。

“因為還沒有到合法領證的年紀。”白榆一本正經的說。

〇晉江這破路開得我好艱辛,加了960+字,在sh的底線瘋狂試探。

〇明天貓塑!!哈哈哈貓毛過敏的溫迪貓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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